冥卡啾~☆(暂停更新)

“我不喜欢和我亲近的人在我身边,那样她怎么能成为我的明星”

"Pax super totum sanguinarium globum ."

【双源】双料骗子(2)

双料骗子(1) 

  正主替身文学

   完成度不高的片段,

  放假回来我还要修改。

  来不及写完了。

  出了点问题2先被审核出来了,

  补充本文的设定,设定上是稚女小时候被王将guai走了,长大之后被派回当卧底。

  (稚女是不记得他有哥哥的)

  

  审核背刺我了,2的剧情单拉出来很突兀的。

  ——

  源稚女此时正坐在源稚生的办公椅上,心情复杂。


  让他感到复杂的原因是他手上的,从“哥哥”的办公桌上锁的抽屉里存放的文件袋。

  文件袋里面,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记着录着他每一次和“王将”的通话内容,最上面的一张油墨味还很新,应该是刚打的出来不久。


这无疑是在说明一件事


  源稚生已经知道一直在向猛鬼众出卖蛇岐八家情报的就是他这个“弟弟”——一“源稚女”

  见鬼,为什么他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出卖,他本身就不是蛇歧八家的人,只有自己人才说的上是出卖罢?他是猛鬼众的二号人物“龙王”,“龙王”风间琉璃,是“王将”从荒山捡回来的没人要的野孩子,只不过是因为长了一张和蛇岐八家少主源稚生的弟弟源稚女一样的脸,才被王将派来执行潜伏源稚生身边获取蛇歧八家高层机密的任务


虽然说是潜伏,但实际任务也就是待在“哥哥”源稚生身边扮演一个善解人意天真敏感的乖巧弟弟,这项任务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他本身就是天生的演员。扮演一个乖巧黏人的弟弟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事”但一开始王将找他来执行这项任务时,他并不愿意。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在猛鬼众里长大,接受的是对蛇歧八家的仇恨教育,突然要把他送到敌方老巢里去,还是要给之前捅过他一刀的死对头源稚生当弟弟。


  如果是什么伺机刺杀蛇歧八家少主的艰巨任务,那他还可以忍辱负重的在源稚生身边当一段时间的乖弟弟,但以他对王将的了解,这个老男人只是想满足它自己想看“兄弟相残”这种狗血戏码的恶趣味,为了这场戏,王将已经打通了所有该准备的门路,蛇歧八家的医疗机构负责检测血液的人员已经被王将收买了,有了医疗机构的报告,不会有人怀疑他不是源稚生的亲弟弟。


万事俱备,只差他和源稚生这俩个演员登台演出的东风了。


 他讨厌被当作提线木偶的感觉,由其想到是要和捅了他一刀的死对头源稚生演“兄友弟恭”的对手戏,之前的那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 是趁源稚生还没回来赶快逃走,他安装在源稚生的风衣里的定位器显示源稚生还在千鹤町,从千鹤町返回源氏重工最快也要20分钟,那么他至少还有20分钟的时间逃跑。

另一个选择是不逃 ,束手就擒然后对源稚生坦白一切,把实情都说出来,那样源稚生会原谅他吗?或者假装一切都发生过,然后这四年来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 “哥哥”就会露出他黑道大家长的一面,从抽屉里取出那封文件袋然后甩到他的脸上,揭穿他这个“弟弟”的真面目,用那双曾经在他深陷噩梦时温柔的抱住他的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问他真正的源稚女在哪?然后被掐得快窒息的他就会嘴硬的说:“不知道!”看着曾经的死对头源稚生面目狰狞的,用着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他自己的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那才是源稚生该对他做出的事,源稚生是高贵的“皇”,而他是低贱的“鬼”,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要刀剑相向的,只不过是因为某个老男人无聊的恶趣味才扮演着现在这样兄友弟恭的过家家。

每次源稚生在看他的时候,他知道源稚生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了那个失踪多年的源稚女,源稚生一直在通过他看另一个人,对他的好,只是为了弥补对那个“源稚女”的愧疚。

  源稚生对上杉家的那个人形兵器的过度关心在他看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来到蛇歧八家之前,就听说过源家家主源稚生是个妹控的传闻,他曾经见到过源稚生传闻里的“妹妹”,他一直不喜欢那个女孩,他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人在等他回去。她和他不一样,明明有家可回,明明家里也有爱着她的哥哥,明明有着普通人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优越生活条件和地位,她应该知道自己跑出来会给别人带来麻烦,但她还是要跑。

  这世界有时候真可笑不是吗?

  有些东西你想要却得不到,而拥有它的人却不懂得珍惜。

 他倚在靠背上,从车窗里看着那女孩子在十字路口左顾右盼,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刚走入路口一步,就害怕的后退了回去,然后在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无助的蹲了下来。

  “为什么不早点动手?”他没有移开视线,因为有个熟悉的人走到了女孩的背后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背。“你说过她是我们复活白王的钥匙 ,既然是钥匙,早早让它握在自己手里,不好吗?”

   “你在嫉妒她吗。”王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微微侧身看向了路口中的俩人。

  视线里的源稚生用手替那女孩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小心翼翼地将女孩抱起,那女孩靠在源稚生的怀里睡着了,恬静的像个公主。

  说没有是不可能的,他确实嫉妒她,明明大家都是鬼,她却能享受优越的生活——虽然他的生活待遇也不比她差,但那是因为他是龙王,猛鬼众的二号人物,而大部分的鬼,只能躲在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他们都是蛾子,看见光就想往上扑的蛾子,哪怕要被烧成焦炭。

  蛾子向往光那又怎么样,你还要看光接不接受蛾子。

  如果不是被家人抛弃,谁又愿意去流浪呢?

  他没有过家人,王将不算是他的家人,他明白这个老男人只是看中了对他有用的血统,他们之间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虽然要对他投怀送抱的人有很多,但和他关系好的只有樱井小暮,小暮是四岁被确定血统不稳定的,她的家人把她送进了家族的黑牢里,她坚强的从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逃出来了,她的家人知道这件事之后,要杀她谢罪,无路可去的小暮只能投奔猛鬼众——这个唯一能接受他们的地方。

  其他鬼的情况都和小暮差不多。

  大家都是被抛弃的东西,只能孤独的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同病相怜。

  “开车。回极乐馆。”他对司机说。

       “我之前和你说的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假扮成源稚生的弟弟?别逗我了,我是不会去的。”

  汽车发动了,似乎是想让他再离的近一些,看的更清楚,汽车缓缓的贴近了视线里那个抱着熟睡的妹妹,疲惫不堪的哥哥。

  “看清楚了吗?如果你愿意,也会有个哥哥在你迷路的时候抱着你回家”

    司机很配合王将,故意把车开的很慢。好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女孩身上满溢出的幸福。

  真是让人嫉妒啊

  那种有人在发自真心的关心你,在意你,会在你迷路时,到处去找你,然后带你回家,这种生活,他也想——

  “我不需要”他把头转到一边去,升上了车窗——这是无意义的,因为车窗上贴着的防窥膜只能阻挡外人得视线,他眼角的余光仍然在观察着那俩个人。

  源稚生似乎察觉到有人一直盯在他,似乎已经注意到这辆鬼鬼祟祟靠近他的汽车,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只对上了正在升起的黑色车窗。

  车加快了速度,开走了。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源稚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角的余光中,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新宿区的高楼大厦快速的向后跑去。

  “我不需要。我是不会去的。”

  是的,他那时候明确的回答过王将,他是不会去的。

  那为什么最后还是同意了呢?

  是为了完成王将的计划,为了让猛鬼众的人都能进化为纯血龙类,为了获得力量后报复曾经遗弃了他们的“家人”?

  他不清楚,但在他看到那个蹲在十字路口茫然无助的女孩子,那个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却孤单一人的女孩子时,他想到了自己,自己也像她那样孤单,无助过。那时候他甚至想过要不然当一次老好人算了,打开车门,走下去,把这女孩子送回蛇歧八家 ,送到死对头源稚生的面前,然后戴着面具的他就会恶狠狠的盯着源稚生说出一些一定要报源稚生那一刀之仇的狠话,之后飞快的逃走。

  但就在他将要拉开车门的时候,源稚生出现在了视野里,他抱起了无助的女孩,要带她回家,那一刻,他恍惚见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也曾被这样一个人抱起过,他也会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牵着他的手走过乡间的田埂。

  这种感觉真奇怪不是吗?他的记忆告诉他,他在遇到王将以前一个人在流浪,虽然那些记忆都模糊不清,但他就是感觉曾经也有一个哥哥出现在他的过去里。

  

  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那一刻,记忆中那个人的幻影和源稚生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他的面具上,他摘下面具,擦干了上面的水珠。

  

  之后他按照王将的计划,来到了蛇歧八家,伪装成源稚生失踪多年的弟弟——源稚女。

  但怎么把他“失踪”这些年的经历在蛇歧八家面前糊弄过去,废了他很多时间的功夫。

  一开始,他提出过要不随便出一点事故,然后在源稚生面前装失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总不能在问那么多了罢?但是转念一想,就算源稚生不问,蛇歧八家难道就不会查么?之前找了那么多年没找到,忽然出了个车祸,人就找到了,这太不合理了,还有失忆,这是什么韩国那边的肥皂剧里才会出现的狗血桥段。

  必须找个合理的,不会被人反复问起,漏出破绽的回答。

  最后他想到了自己的牛郎工作,他是牛郎业的头牌,已经蝉联了俩次牛郎榜上的首位,他知道在有些三流的牛郎店里,会有人逼迫牛郎和顾客发生关系的金钱交易。

  如果他装成被人贩子拐到这种牛郎店里被迫接客的受害者,那源稚生应该就不会询问失踪这些年里他经历过什么。没有人会喜欢干这种反复揭人伤疤撒盐的事。

  之后事情的发展和他想的一样,执法部门突击检查了一家牛郎店,从牛郎店里解救出了他这个神志不清,满身淤伤的“受害者”。

  那些人询问他名字的时候,他看向窗外雨中的源氏重工的黑色大楼思考了一会,似乎是已经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又似乎在想那个名字是否真的属于自己,最后他开了口:

  “源稚女……我的名字是源稚女。”

  

  

  故事接下来的发展和他预想的一样,一个名叫佐伯龙治的男人找上了他,他知道这个人,是源稚生的跟班,绰号叫“乌鸦”。当乌鸦亲眼见过他那张和源稚生无比相似的脸后,跌跌撞撞的走出病房到走廊上打了一个电话,不用想,电话是打给源稚生的。

  正在他盯着医院被子上的标志发呆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这场兄弟相逢的戏码的另一个主演终于到位了。

  看样子,源稚生好像真的相信了自己的那套谎言,一直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看到在他眼里高高在上的目中无人的皇这副模样,他实在有些想笑,但是他不能笑,他现在是一个刚被解救出来的受害者,这时候他应该代入扮演的角色里,一个过了快十年的非人生活的弟弟看到曾经的哥哥衣冠楚楚过着上等人生活的样子,应该是什么反应?

  源稚生逐渐靠的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黑色风衣上淡淡的烟味,源稚生缓缓的将手伸向他的后脑,另一只手似乎想要抱住他,拥他入怀,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似乎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源稚生的动作,要想被源稚生抱住,靠在源稚生的胸口上,被轻抚自己的头发——

  不对,他在想什么?!

  在源稚生的手触碰到他的发尾时,他猛然反应过来,他是一个被哥哥抛弃的弟弟,又不是他源稚生家的猫,一个被柺多年的弟弟看到哥哥的反应应该是什么?就应该是憎恨埋怨哥哥没有保护好自己。

  然后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狠狠的咬过去——见鬼,他怎么又想到猫了。

  

  那一刻他突然回忆起被皇捅了一刀,自己毫无反手之力,被源稚生摁在地上,他的皮鞋踩着自己的后背,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恐惧。

  “……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走,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

  他像犯了癫痫的病人那样挣扎起来,推开了源稚生将要搂住他的胳膊,颤抖的抱住自己,他也没想到自己对源稚生的应激反应有这么大,这场真实的表演唬住了源稚生,源稚生手足无措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第二天源稚生带来了一台PS2,问他要不要和哥哥打游戏机,应该是想要打开他的话茬子,源稚生顺口提到了之前买给他的那台送给绘梨衣了,意识到他并不认识绘梨衣,他就解释说绘梨衣是他来家族之后认识的妹妹,比他小五岁,长的很可爱,她的身体也不好,也要住在病房里,所以来不了。

  他就听着源稚生在那介绍着上杉家家主,他很想说对于上杉家的人型兵器,他比你都了解的多,难得见到一别多年的弟弟,你能不能说点和你弟弟有关的事,他怕自己演的弟弟人设ooc。

  但他不能这样说,他就听着源稚生一直在介绍着那个叫绘梨衣的妹妹。

  这让他感到很烦,终于忍不住抄起旁边的热水壶朝源稚生砸了过去。

  难怪之前他的计划会失败,这哥哥有了新妹妹,那还会在意那个自己影子似的弟弟。

  源稚生没有躲开,手里还拿着将要给他倒水的杯子,热水壶重重的砸在身上,热水撒到了源稚生的衬衣上。

  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有一群医生护士冲进来用束缚带将他绑在病床上,打了一针镇定剂。

  乌鸦很快进来替源稚生拿了一件新的衬衣来,他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看着源稚生那副狼狈的样子。但源稚生没有怪他只是换好衣服走到他面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像在哄一只炸毛小猫。

  如果不是因为手被捆住不能动弹,他一定会伸手打走源稚生的手。

  

  源稚生后来又来看过他几次,都被他以不想见,睡觉了,身体不舒服等各种理由拒之门外。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将源稚生当成了自己的哥哥了呢?

  

  他在睡梦中又一次见到了那个记忆中不存在的哥哥,哥哥牵着他的手,带他走过乡间的小路,温馨的梦境突然被刺眼的闪电打破,雨水砸在他的身上,哥哥松开了他的手,走远了,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松开他的手,他只能追在哥哥的身后,喊着哥哥,希望那个人回头,噩梦的最后是他被带着公卿面具的黑手抓住,拖向深渊。

  然后他迷迷糊糊的从噩梦中醒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在了他紧闭的眼皮上,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抱住了,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他还没有看清楚抱住他的人的脸,但他的手正死死的抓住那个人的衣角,不愿意松手

  他在害怕那个人离开自己。

  他在哭。

  而抱住他的人也在哭,泪水滴落在他的眼睛里,浸入他的灵魂,连同他的泪水一起,从他的眼角滑落,打湿了那个人的衬衣,模糊了他的视线。

  那个人为什么也要哭呢?

  他想起了王将之前给他看过的那篇欧亨利的小说中那个可怜的老母亲,她一直在等着自己离家出走的儿子回家,终于有一天,她等到了,她的儿子回来了,手腕上小时候纹上的刺青依然清晰可见,可怜的老母亲以为是她的诚心终于上达帝听,是神明的恩赐将她的儿子送了回来,她在半夜替这个儿子盖好被子得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她的眼泪落在她儿子的脸上,她以为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就是她的儿子,但她不知道的是,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个熟睡中的儿子不但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还是枪杀了她儿子的杀人凶手。

  他意识到在睡梦中他无意识的抓住了那个人的衣服,喊他哥哥,而那个人没有因为他平时对他的恶语相向厌恶他,温柔的将深陷噩梦中他抱在怀中,轻声的安慰他。

  鬼使神差的,他松开了抓住那个人衬衣的手,伸手去擦那个人眼角的泪水。

  “哥哥,不要哭”

  “哥哥”

  源稚生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源稚生突然笑了,但他明明还在哭。时隔多年,源稚生终于能听到记忆中那个的弟弟喊他哥哥了。

  “抱歉,是我吵醒你了。”

  或许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源稚生下意识的对他到了歉,想要松开抱住他的手,把他放回病床上躺着,应该是想起来这些天他表现的害怕和人接触的原因,他察觉到这一点后,收回手死死的拽住源稚生的衬衣,不让哥哥松手。

  “稚女?”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哥哥”他的眼帘半闭,眼角挂着泪水。

  他能感受到源稚生将他抱的更紧了些,近的让他可以听清楚“哥哥”肋骨下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呼吸的风撩动这他的碎发。

  “做噩梦了吗?”

  “嗯”他害怕的发抖,“我梦见你丢下我,我在后面追,但怎么都追不上你”

  “别怕”源稚生轻轻拍着他的背“哥哥不会离开你了。”

  

 他从来没有给谁当过弟弟,不知道被家人关心的感觉,但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家人的温暖,

  所以哪怕只是一个虚假的谎言,他也想要这个谎言继续下去。


  但现实已经宣告了这个美好谎言的结束。

 他知道源稚生不会真的掐死他,他对源稚生还有利用价值,源稚生还要通过他,挖出藏着他背后的王将。源稚生不怕他嘴硬,家族有很多种方式能让他乖乖的把实话说出来。

他曾经亲眼见过蛇歧八家对待家族中叛徒的手段,对于坦以宽的鬼会被终生监禁,对于抗拒从严的鬼,也不怕撬不开他们的嘴,家族资助了很多医疗机构,最新的审训药连续注射一星期就会变得有问必答,还会对神经系统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关到精神病院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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